姑妈呕心四年百万针绣成《富春山居图》 欲卖掉筹钱为侄女治病
徐翠萍是家中的独女,住在四川省自贡市荣县度佳镇撞钟坝村,她家是村里建档立卡的贫困户,房子已经破旧不堪了,家里的厕所、厨房和家门前的水泥地也是国家精准扶贫修建的。
2014年徐翠萍因反复的发烧,到成都华西医院检查,被确诊为特发性门脉高压形成的肝硬化。2015年,母亲罗依凤特意在成都华西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并决定将肝分一半给女儿,家人也筹到了手术所需的三十万费用。但在准备手术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成都华西医院专家经过研究讨论,徐翠萍的血管太细,风险过高无法手术,建议到北京西站世纪坛医院保守治疗。保守治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和无法预估的天文数字,最后结果也不乐观。
徐翠萍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已经没办法走路,父亲用轮椅推着她开始辗转全国各个医院,他们成了医院的“常客”,北京世纪坛医院给、北京301医院,上海中山医院,仁济医院,北京友谊医院等都留下了徐翠萍及家人的身影。2014年到2019年,患病这5年,他们一家人光是去北京,就来回了十多次。“就连医院的清洁员与护工们都认识我们了”母亲罗依凤苦涩说道。
2016年1月北京世纪坛医院给出解决方案:需要给徐翠萍体内安装导管转流腹水,导管从脖子和肚子2个地方插入体内,乳白色的腹水像奶水一样被抽出。完成后, 她的“大肚子”消减下去了,精神和身体状况也慢慢好转了起来。但这根外国进口、全自费、价格高达26800元的导管却很容易堵塞,徐翠萍前前后后通过四次手术换了两根导管,再加上日常的治疗,家里辛苦筹来的三十万手术费也用完了。
徐翠萍一家人本来指望着把房子卖了或抵押给她治病,但农村的房子卖不了多少钱,更何况他们家还是危房。图为徐翠萍的房间。
徐翠萍患病前还被朋友称作“胖妹”,她在理发店有一个稳定工作,还有一个男朋友。家境不好的男友也全力帮助她治疗,后来徐翠萍不愿因病情耽误男朋友的幸福,只好被迫结束了这段感情。 “我一辈子可能没机会穿上婚纱了”,为完成这个心愿,2016年她在医院抽掉腹水,肚子稍小一些后,到县城拍了套“一个人的婚纱照”。“我想和普通女孩子一样,穿上婚纱嫁人,生小孩儿,过普通人生活,”徐翠萍说道。图为徐翠萍14岁生日照片。
徐翠萍的三姑徐春花是亲属里最关心她的人,甚至比自己的亲女还要亲。徐春花做得了一手好针线活,“这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徐春花小心翼翼拿出了用四年九个月,一百七十七万多针,绣成的这幅《富春山居图》。为了给侄女筹集手术费,她毫不犹豫的决定出售这幅画。“不知道能卖什么价格,希望能早点卖出去为侄女治病”, 徐春花说道。
2019年3月16日。北京西到成都的列车准时到达,徐翠风和母亲罗依凤提着在北京住院期间的生活物品准备转车回荣县老家。在北京短暂治疗后,无力负担剩余高额医药费的徐翠萍母女坐了近30小时的火车才回到成都。
因为之前做了手术,身体比较弱,所以这次从北京回老家,徐翠萍“奢侈”地坐了次硬卧,历时30小时,跨越大半个中国。面对辛苦的治疗过程和治疗所需的巨额医药费,徐翠萍不止一次产生了放弃活下去的念头,但是在家人的鼓励和陪伴下,她坚持了下来。
徐翠萍的家人也经常能听到 “花那么多钱,人要没了,钱都打了水漂,放弃吧”的声音,母亲罗依凤说:“可这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啊,怎么可能轻言放弃,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一定要为女儿治病。”
母亲罗依凤给我们翻看这些年的账本,每一笔都被详细工整的记录了下来。这5年来,为了给女儿治病,能借的都借了,能卖的也都卖了,一家人实在是没办法了。
之前治疗安的导管在徐翠萍体内发炎了,不得不把导管取了出来。徐翠萍回到荣县后,伤口屡屡发炎、感染,经常到镇上的医院换药治疗。
在漫长的等待后,医生说依照徐翠萍的身体恢复情况现在可以做肝脏移植手术了,但是高昂的费用他们却承担不起。如今,父亲徐国峰远在云南工地打工攒钱,家里人也是想尽各种办法在筹钱,然而面对30万的手术费和20多万后续治疗费,他们也望成莫及。图为徐翠萍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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