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女儿身患重病,妈妈欲将孩子器官捐献:让别人替她活下去
谢莉一家是辽宁丹东市宽甸满族自治县青椅山镇八棵树村人。丈夫鄂明常年在外打工,一家人为了生活在一起,谢莉带着女儿和患有肺癌的婆婆,跟着丈夫在陌生的城市租房子生活。平时谢莉在家全职带孩子、照顾病重的婆婆,家中主要经济来源全靠丈夫鄂明做电焊工的收入。鄂明打工的日工资有280元,但因工作不固定,找不到活时就会停工休息,每个月下来只有五千元左右。
2018年9月谢莉的婆婆去世,12月谢莉独自带着女儿小佳萱来到吉林德惠市娘家小住。2019年1月,家家都在忙碌地准备过春节,16日小佳萱突然高烧39.5度,还伴随着憋气哮喘,谢莉赶紧把孩子送到德惠市人民医院就诊,诊断为急性支气管肺炎。在医院治疗了四天,孩子的病情进一步加重,医生建议谢莉:赶紧去上级医院治疗。当天,谢莉就和孩子坐着救护车到了吉林大学第一医院。
在吉大第一医院,医生迅速进行了急诊抢救,之后把小佳萱送去了重症监护室。小佳萱被确诊为腺病毒肺炎,由于病情危重,医生做了一系列紧急处置,上了呼吸机辅助通气,也上血液净化机,开始用抗生素等药物治疗。“我亲手把孩子抱到儿科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一句话还没来得及给女儿说,就让退出了病房。紧接着,医生让我准备每天两万的治疗费用,当时就懵了,赶紧打电话叫来了孩子爸爸。”谢莉说。图为透过病房监视屏幕拍摄的小佳萱。
“大夫说腺病毒肺炎死亡率高达50%,让我签了孩子人生中第一张病危通知书。因为儿科重症监护室是无陪护式治疗,我和丈夫只能选择在离孩子最近的监护室外的走廊等待。这一个多月中,这个走廊就成了我们守护孩子的家,窗台就是餐桌,病友送的简易泡沫垫子就是我们的床。”谢莉看着厚厚的铁门,忐忑不安地说。图为夜里,在医院走廊休息的谢莉夫妻。
每天,谢莉和鄂明都处在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鄂明说:“每一次铁门打开,护士喊家长的名字时,我都紧张得要命。好在佳萱非常争气,在第七天的时候终于传来好消息,可以撤掉呼吸机进行自主呼吸了,第八天撤掉了血液净化系统。大夫说这个腺病毒非常麻烦,极容易感染,还要继续观测病毒感染指标,不过生命体征基本平稳。得知孩子没了生命危险,我们俩激动地抱在一起好久才分开。”
孩子生死未卜,谢莉夫妻俩总是彻夜难眠。“一家人只隔着一层厚厚的墙皮,却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每天上午9点到11点,护士和医生向各位家长介绍孩子在里面的情况,我和老公急于想知道更多,也是干着急没办法。晚上实在睡不着,我们俩就捧着手机看着孩子健康时拍的照片和视频。”谢莉难过地诉说着。图为夫妻俩在走廊吃饭。为了省钱给孩子治病,谢莉和丈夫鄂明每天只吃一顿饭,而且是馒头就咸菜。
按照大夫的吩咐,谢莉每天都给佳萱做易消化和吸收的食物,以增强营养。“护士说孩子在里面可听话了,喝水都会跟阿姨要,不哭不闹。主治大夫也说孩子恢复得挺好,过完年有望出院,这一消息可把我们高兴坏了。”谢莉说:“眼巴巴等着孩子出院,没想到夜里孩子突发高烧39.5度,重复感染了,随即医院又让我签了一张病危通知书,我顿时感觉着头上就像被棒子打了一下,不知该咋办了。”图为谢莉为女儿准备食物。
在小佳萱发烧的两天中,谢莉和鄂明水米未进,一直守在治疗室门口。鄂明介绍:“第三天孩子发烧控制住了,又进行了一个星期的抗病毒治疗。这时孩子已经住院27天,大夫交待说出院后如果发现孩子发烧,必须第一时间抱回来。不料出院第三天就发生了复感,我俩抱着孩子再次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实在没有钱了,孩子的主治大夫自掏腰包为我们垫付了三百块检查费,目前我们在医院欠费一万多了。”
目前,小佳萱的治疗费已接近20万,除了水滴筹筹的善款2.9万之外,大部分都是借来的。“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连我们结婚时买的家具都卖了。我妈肺癌就花了不少钱,还欠着几万块的外债,现在孩子得了这么急的病,我们俩只得挨个向亲戚朋友们借。从目前看,孩子治愈还是有很大希望,那我们就绝不能放弃她。”鄂明说,如果孩子没有治愈希望,孩子妈妈和他已经商量,会将孩子的器官捐献。
若想帮助小佳萱,请长按二维码识别后进行捐助。如果不能直接识别,可将二维码保存至手机相册,打开“扫一扫”,从相册中选取二维码进行识别。该项目由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9958儿童紧急救助中心,在民政部指定的互联网募捐信息平台“水滴公益”发起募捐,并负责项目的审核、执行及信息反馈。该项目最终解释权归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所有。详情请关注“水滴公益”平台动态。监督电话:400-006-9958。
关于“感光计划”:是2018年7月12日由今日头条携手中国摄影家协会与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等具有公募资格的慈善组织联合发起的公益项目,参与项目的公益摄影师,在符合《慈善法》要求的基础上,将通过自己的头条号持续发布反映救助线索的公益图片,为有需要的受助人连接社会募捐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