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量词“京”火了,蔡徐坤们更需要一本演员的自我修养
文|韦航
最近,一个量词火了——“京”。
有网友以吴京微博转发量为参考,以2000转发量称之为“一京”。
按这个算法,张国立、沈腾等人的微博转发量少则300-500,多则5000-8000之间。
全网比较权威的媒体央视、人民日报也保持在这个范围内,维持在0.2京-4京之间。
相较于此,流量明星们一张简简单单的自拍、广告,甚至是表情包的数据却远超于此,轻轻松松达到500京。
流量造假的情况异常泛滥,吴亦凡、鹿晗、杨洋们最近就被央视等媒体点名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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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往往在才能一般时,却拥有着超出常人之外的关注度,而能力与位置匹配是大众观念里的政治正确。
这种现象产生的核心点可能在于两个关键。
第一,流量偶像所拥有的颜值和性格特征,的确就可以满足浅层次娱乐需求。
反而作品,演技更像个动态变量,无法稳定提供。
刘德华在1998年,37岁的年纪还经常被娱乐新闻嘲讽炒作,没演技。
他用了整整22年的时间,才摘掉“流量偶像”的帽子,成为能力与名气匹配的存在。
第二,资本的投资特点,往往会追求企业年轻,追求行业增长空间。
而流量明星的年轻,和增长前景,决定了资本一定会更青睐他们这个群体。
既有市场需求,又有资本青睐,这就决定了流量明星很长一段时间内大行其道。
流量明星更像角逐“天王巨星”的大逃杀选手。参加这场比赛,拥有流量是个前提。
而获胜的选手,能成为娱乐业最耀眼的存在,同样也成为一段时间内最有商业价值的存在。
流量明星的粉丝数量再庞大,都不可能单独支撑起一部投资巨大的影视剧。
公众才是全民热度的制造者,才是高收视率、高票房的主力军。
这种迹象在2016年就出现了。
郭敬明的《爵迹》,集结了市面上大部分流量明星,范冰冰、吴亦凡、陈学冬、陈伟霆、王源,最终票房平平。
2017年,坍塌来得更多更快,鹿晗的电视剧《择天记》、李易峰的《心理罪》、杨洋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无一达到预期。
他们已经不再是“灵药”,而是彻彻底底的“收视毒药、票房毒药”,公众只要看到他们的名字,就想绕着走。
即便此时不少流量明星努力转型,公众的信任却已被透支,他们连机会都不愿意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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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明星现象不只存在于中国,韩国、日本、泰国由来已久,甚至idol文化也是在这些国家诞生和发展出来的。
日本不少一线明星也是以流量为生的,这其中又以偶像行业为代表。
以AKB48为例,这个团体曾经一度为国民度很高的一线团体,基本上就是一个以流量为生的团队。
其成功的商业模式也一直为人所乐道,甚至还引起了一些经济学家的注意,为之创造了一个专有名词——格子裙经济学。
在巅峰期,杂志封面被该团成员霸占,几乎每本时尚杂志或者八卦杂志都有她们的消息,也经常霸占网站头条的位置,电视节目上也总是有团员参加。
团体之所以能一直红下去,一个重要原因是她们的后台之一,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广告公司,这样她们就可以握有强大的媒体资源刷新闻。
另一方面,AKB48在初创时期利用“故事”与“符号”来吸引到核心粉丝群。
在实践中慢慢琢磨粉丝的喜好,通过创造“努力的邻家女孩”,或者“灰姑娘”这样的“小故事”。
加上符号化的服装和发型设计,从而把自己打造成为粉丝们“量身订做”的心智消费品。
事实证明,人设和故事是能够售卖的。
在唱片业凋零的时代,AKB48的7张唱片发行首日销量突破百万,总销量超过3000万张,创造互联网时代下唱片行业销售奇迹。
但AKB48并不是完美的,流量明星出身的他们,陷入过假唱和实力质疑中。
随着人气在下滑,背后的公司又开始将选举成员作为掠夺粉丝钱财的工具,让不少老粉心寒。
红遍全球的泰勒斯威夫特,从一开始的乡村曲风,逐渐转为流行音乐,明星与粉丝共生共存,一起成长才是持久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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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共青团中央首先曝光的还是蔡徐坤同志和杨超越。
蔡徐坤和杨超越两人被新浪微博限流至10月底,热搜很难上。
在2019年1月5日,人民日报微博发博,批评明星流量数据节节攀升,数据造假,有“劣币驱逐良币”之嫌疑。
这次微博并没有点名任何明星,可以说是针对整体娱乐圈而言,特别是流量圈。
到了2月24日,紫光阁和政法委同时下场,或许代表了主流文化圈的一种态度。